孟行悠感觉自己的三观下限又被重新刷新了一次。
孟行悠拿起笔,继续抄课文,语气轻得像是在说一件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:劳烦你去(qù )告诉施翘还有她表姐,时间地点他们定,要带多少人随便,我奉陪。
迟砚不知道在写(xiě )什么,头也没抬,回答:不用,你也没求我帮你。
是。迟砚笑了笑,不紧不慢地说,就是拉拉队,孟行悠赢了给鼓掌,形势不对就冲上去让她赢然后给鼓掌。
孟行悠被困在历史卷子里出不去,找遍(biàn )教材也没找到答案,她烦躁地把笔一扔,跟自己生起气来:写个鬼,不写了。
迟砚翻(fān )书的动作瞬间静止,手上的笔没拿稳掉在地上,一声脆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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